“多谢陛下。”出于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沈离淮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拒绝,端起醒酒汤先是试探性地抿了口,确定里面确实没有令她难以忍受的味道,她便一口闷全部喝了下去。

赵亦泽没有过早的让人去唤她,故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虽然赵亦泽没有开口催她,但她心里有数,她得快点了,总不能让赵亦泽因为她误了早朝吧。

她拆掉被血渗透的绷带,发现伤口的情况比她想象中的要乐观许多,没有红肿发炎的症状,这种情况她就能掌控了,若是伤口感染恶化,她可就没有把握了,毕竟这会引起高烧不退,肾脏衰竭,搞不好是会死人的。

赵亦泽他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

她像昨日一样帮赵亦泽上药,再手脚麻利伺候他穿衣洗漱,在赵亦泽去上朝之前,他让她回去休息,午膳再来伺候他,还算有点人性。

尧星月今日也是一大早就去了皇兄的住处,只不过这次不是为了缠着皇兄陪她出宫玩闹,昨日皇兄晚宴没出现,她要看看皇兄背着自己在搞什么名堂。

她才刚进皇兄住的皓月轩就又吃了一惊,仆人拦住了她,说是皇兄还未起身。

这怎么可能?尧星月本就弧度圆润的杏眸睁得更圆了。

她的皇兄虽平常看着是温文尔雅,一副耳根子软的无害模样,可实际上他极有原则。

她知晓皇兄宠自己,但有些事就算是她也不能改变。譬如昨日的晚宴,任她如何撒娇卖痴,她没有看见皇兄出现丝毫动摇,但昨日嚷嚷着不去的她出现了,皇兄反倒将宴会邀请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