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怎么死的?”那丫头看起来不像是会与人结仇的。
“宫中传是她夜会男子,回去的时候因为慌张,脚一滑掉进河里了。”
宫中传闻向来不可信,她权当吹了就过的耳边风,“实际上呢?”
“荣嫔手下人将她扔进去的。”
荣嫔那女人可真够疯的,都被禁足这么久了还不安分。
“知道是因为什么吗?”怎么突然想到要置拂冬于死地,她不是想留着梅妃主仆的命慢慢折磨吗?
“据说是荣嫔怀疑她禁足是拂冬搞的鬼。”
难怪了……
荣嫔那人宁可杀错,也不愿放过,她很有可能没得到确切的证据就将拂冬杀了。
对她来说,奴仆的命贱似如蝼蚁,她想什么时候夺去就什么时候夺去,真是可惜了那么一位忠仆。
“梅妃那有什么动静吗?”魏丞相倒台后,就剩下拂冬与梅妃相依为命了,拂冬对梅妃来说,意义应该非同一般。
“暂时没有。”
沈离淮将手中的小蜜桔整个扔进嘴里,她一咬,冰凉清甜的汁水在口中炸开,桔子特有的清香让她懒散倦怠的思绪一振,她拢了拢散开的披风,从躺椅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