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遂宁无法,只得朝跟过来的李宁使了个眼色。
李宁就等着他下命令呢,麻利地悄声退下。
他纵是心中担忧皇上圣体,但自觉人微言轻,做不得主,但苏将军就不一样了,同皇上那么多年交情,由他来说自是最好不过。
赵亦泽走至书房的椅前,当着苏遂宁的面摁下开关,机关缓缓打开,里面空无一物,机关底部那层厚厚的灰尘中印出了令牌的形状。
苏遂宁看着机关底部灰尘印出的那个坑有些诧异,“皇上您这两年都将令牌扔在这,从来没换过地方吗?”
看着那个坑他都觉得,皇上这两年可能一次都没用过这令牌吧,灰这么大。
可能打心底就觉得那令牌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赵亦泽拿放的时候都没避着苏遂宁。
“嗯。”
“那皇上您还记得最后一次看见令牌什么时候?有什么人在场吗?”苏遂宁试图找到关联。
“两年前,那时你也在场。”
苏遂宁一时语塞。
还真是,两年都没碰过,皇上该是有多厌恶先帝,就连他留下的兵力都弃之如敝屣。
他怀疑若不是召莱令落在他人手上会引起兵变,皇上都会将其当垃圾扔掉,藏都不屑藏。
不过也实在是先皇做的过分,怕他死后男宠魏清贤受伤,不仅任由魏清贤残害他的子嗣,还草率地将本该传给下任君王的召莱令,连同传国玉玺一起交给了魏清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