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亲总是把她往死了练,导致现在她一看见父亲,浑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连带着上面那层皮。
皮绷紧单纯是因为被父亲拿鞭子打多了,那可就不是小时候的事了,只要她做错了什么事,少说一顿鞭子。
她现在有些心虚。
长桌后的男人不怒自威,“这几个月都去哪鬼混了?还让齐家那小子帮着掩瞒,你当真以为为父老糊涂了?”
沈离淮又不是皮痒了,哪敢说他老糊涂,“父亲根本没老,是儿子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了。”
永宁侯将手上的文件往书案上一扔,发出重响,“油嘴滑舌,若不是蛮夷异动,恐有战事,光擅自离营这项为父就能让你脱层皮。”
沈离淮头垂得更低了,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是,是儿子错了。”
“你即是回来了,这件事便交由你来解决吧,注意事项过了这几个月该不会需要为父重申吧?”永宁侯虎目中满是审视。
沈离淮迎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神坚定,“儿子清楚的。”
见她眼中的坚毅不退缩,永宁侯这才稍感满意,脸色缓和了些,“希望如此,去吧。”
自沈离淮在五年前的龙坎之战--第一场完全由她指挥的战争中大获全胜后,一举成名,永宁侯就渐渐让她独当一面,自己只在幕后偶尔提出建议。
才二十的年纪,沈离淮就已经当了五年的主将,无一败绩。
沈离淮紧急召集了所有小将领于将军帐内。
“现在是什么情况?”
有将领简单概述了现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