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分了三个储存帐吗?又不是连在一起,怎么可能全都烧毁了!”
莫说将军,他也觉着奇怪,先不说三处储存帐都着火了,那守卫的人就在帐那,火势该是有多迅疾,才会在守卫们极力扑火的情况下,帐中的东西烧得几乎一点不剩?
士兵迅速又回到跪伏动作,身子蜷成一团,暗中护住柔软的腹部,“属属下……不知……”
众人皆知将军脾性暴躁,喜欢捉他们这些人泄愤,他下手又重,碰上他生气非死即伤,只能自求多福。
将军喘了两口粗气,在帐中焦躁来回走了两圈,见到什么踢什么,那双三角眼中满是暴戾。
士兵绷紧了身子,准备承受他暴怒的踢打。
“去,去请先生过来。”
他这时是气头上没错,但事态紧急,他也顾不上泄愤。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士兵紧绷的身子一抖,听清将军说了些什么,他暗中松了口气,手脚麻利爬起来刚想退下,就见那位先生掀帘而入。
他周身的沉稳冷静与将军的焦躁暴戾形成鲜明对比,一打照面就知晓谁才是拿主意的人。
而事实上,拿主意的大多数时候也确实是这位先生,他相当于军营中的军师。
据说他是由王亲自下派,某种程度上他的意思就相当于王的意思。
见那位先生进帐,将军像看到着落般,立马迎了过去,“先生……”
他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先生抬手打断了。
“我听说了,你先下去吧。”后句话是对那小士兵说的。
见士兵合上帘子,那先生才再次开口,端的是冷静镇定。
“那帐,烧了便烧了,将军莫要太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