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孩子离开,女人回到了客厅。扫了眼温冬缠满绷带微微踮起的脚,她才对他们不冷不淡地说了句,“坐吧。”

几人算是看出来了,要不是看在温冬脚伤的份儿上,女人连坐都不想让他们坐。

气氛又有些尴尬了,温冬却权当没感觉到女人对他们的冷淡,笑着应了声,“好嘞。”

在明明不想理会他们的情况下,却还能担心她一个陌生人脚伤的女人心能坏到哪去?

温冬右手宋蔼,左手李映川,拉着他们在长条沙发上坐下。

本来是看向女人的温冬,看着右手边同样偏头看向女人的宋蔼有些无奈。

他面色平静是没什么毛病,但耳根红个什么劲儿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对他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呢,天地为鉴她刚也只是拽了他那么点衣角!

之前“容易害羞脸红”对温冬而言可能只是一个人设标签,但现在她终于切身体会到是有多容易了。

怎么面对那位女士的时候,耳朵一次都没红?难道是办案组件加成?

但她比较好奇的是,万一他以后有了女朋友,那亲吻的时候他岂不是要像烧开的热水壶一样,头上吨吨冒烟了?

救命……脑子里有画面了。

隐约感觉到身旁女人的视线,宋蔼放松的唇线微抿,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像张哥说的一样,他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耳朵红像什么样?虽然他比别人情绪容易上脸,但明明平时也没有这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