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川远眺的眼中似乎映出了遥远的过往,他说:“我等她很久了。”
赵立安没多想,只是以为他是在说他单身的这将近三十年都是在等温冬。
这痴样。
赵立安笑了声,烟从鼻腔漫出。
只能说没人永远是块不解风情的木头。
他这兄弟,都不知道以他那莫须有的女朋友义正言辞拒绝了多少女孩子的表白,可碰到温冬以后,都无师自通变情圣了。
赵立安眯着眼吸了口烟,提醒道:“那姑娘挺敏锐的,慢慢来,别吓着人家。”
她之所以防备李映川大抵是察觉到了他温和外表下的一些东西。
李映川被他突如其来老父亲般语重心长的语气逗得轻笑一声,“赵队您还教我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女朋友上个月才追到手的吧?”
赵立安手肘不轻不重地顶了把他,“嘿,埋汰谁呢,不听算了,到时候人跑了别找我喝闷酒啊。”
李映川轻笑着拂去掉在衣袖上的黑色铁锈碎屑,“我会注意的。”
都等这么多年了,总归不会把人吓跑了。
“也不知道你这洁癖什么时候能改改,你也不怕人姑娘受不了……”赵立安抱怨似地说着,但突然又想起他第一次见面就能单膝跪在地上给那姑娘看伤口,他就说不下去了。
于是他自然过渡到下个话题,“还有啊,别温冬在的时候,那双招子都要掉人家身上了,你倒是也帮我们分析分析案子啊,多在人姑娘面前展现展现,说不定人家就被你吸引住了,皮相不行,就靠内涵嘛。”
虽说也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因着他这斯文俊朗的皮相拜倒在他西装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