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表面一副全然相信的模样。

妈的死变态,上辈子怕不是个塑料袋,真特么能装。

一番检查过后,任余道:“只是扭到了筋,没伤到骨头,回家拿冰块敷敷,再涂上红花油揉搓一会儿,过几天就会好了。”

温冬点头表示知道了,她状似好奇地问道:“任余先生是怎么懂这些的?”

任余放下她脚的手几不可见地顿了下,“我父亲曾经是医生。”

他并不是很想提到已经死了很久的他。

“这样啊……”温冬没有继续深挖,像只是随口一提。

她试着扭了扭自己的脚,还是一动就痛,“额……任余先生,您有多余的拖鞋吗?看样子我还是得蹦着回去。”

得多拒绝几次,划清界限,这才不容易引起他的怀疑。

不过这道理任余显然也懂,显得过于殷勤,势必会引起她的怀疑。

这次他倒没有说要抱她上楼了,“有是有,但只有我穿过的……不过您放心,绝对是干净的。”

温冬摆了摆手,“没事,有就行,我不挑。”

在女人纤细小巧的脚踩进宽大灰色拖鞋之际,任余垂着的眼中晦涩之色更深了。

见温冬单脚蹦着试探地去提购物袋,任余适合时出声道:“需要我帮您把东西拎上去吗?您一只脚也怪不方便的。”

一只脚本来就不好保持平衡,更何况还要拎非常重的东西,一个就够呛的了,这还有两个。

温冬看了眼桌上两个大袋子,又看了眼表情诚恳的任余,思量一会儿后道:“也行,那就麻烦您了,您帮我这么大忙,下回有机会我请您吃饭。”

“温小姐客气了,应该的。”接过东西的任余低头笑,牙齿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