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您在说些什么啊任余先生?”

对门夫妻可没和他们串通。

嘴上和温冬说着话,但余光却暗中瞥好楼梯的位置,没有任何预兆地,任余全力跑向楼梯口。

温冬疾声道:“宋蔼抓住他,他想跑!”

任余一动,温冬和宋蔼两人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宋蔼立刻就追了上去,在任余将要跨出楼梯口的刹那,一把拽住了他的后衣领,硬生生将他扯了回来。

余光瞥见依旧蜷缩在地上的女人,温冬想蹦过去看看她的情况。

但想要到达对门,就必须要经过缠斗中的两人,怕给宋蔼添麻烦,她就暂时没动,先拨通了急救电话。

因为疼痛而将自己缩作一团的林陶佳隐约听见温冬冷静镇定地和医护人员交涉。

她缓缓探出头来,目光越过走廊上死不瞑目的男人,径直看向有些担忧地望着她的温冬。

她竟然从一个比她小,此刻还因腿伤而扶着墙的姑娘身上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安全感。

任余一手抓住紧紧勒住脖颈的衣领,第一只手臂用力往后甩,想要挣脱宋蔼的束缚。

宋蔼快速仰身躲过,拉着任余后衣领的手也因此扯得更厉害了,在任余踉跄着往后退时,宋蔼长腿抵上了他的后背。

这样一扯一抵间,任余的脖子成了维持平衡的杠杆。

纵使身体被扯向两个极端,任余还是不死心地拼命挣扎着,但很快,他就像只被紧紧扯住锁链的狗,被窒息压得跪倒在地。

在任余被他勒得直翻白眼,完全失去反抗的力气之际,宋蔼踩在任余背上的脚突然加大力气。

跪在地上的任余被他踩倒在地,宋蔼从衣袋中迅速掏出镣铐将任余的手反锁在身后,趁着任余大口呼吸还没缓过来之时,他顺带从任余脖子上扯下领带,把他的脚也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