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缓缓摇头,“算不上,就上次探访取证的时候见过一面,只是那次瞧她一个孕妇和她五六岁的儿子满身被家暴的伤痕,心生不忍就留了我的电话,还承诺过会帮她。这事儿上回一起去的人都知道。”
“她打电话是为了向你求助?”
“嗯。那时林小姐恳请我救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于是我准备停止计划,回去帮助被家暴的林小姐,但想到宋警官的身份不太好暴露,我对上一个青年男人又没什么胜算,就假装崴脚将任余引了上去,想借他之力帮助林小姐。”
“但上去之后,纵使得知林小姐是孕妇,他也没有想要帮助林小姐的意思,我只好自己上了,我骂了那男人几句,想将他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但不知怎么地,原本要冲着我来的男人看见任余之后,更愤怒了,说他是奸夫,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这和任余说的故意挑衅对上了。
讲到这温冬已经有些无奈了,“我试图劝过,但他们打得火热,根本没人听我的。”
“那男人不知怎么地拿到了从购物袋里掉下来的水果刀,然后抢夺水果刀的时候,那男人突然就摔倒在地上,任余再起来的时候,刀已经插进了男人的喉间。”
赵立安盯着温冬抛出了引子,“是任余绊倒他的吗?”
你真的信吗?
温冬一听这话就知道赵立安是在试探她。
他对她起了疑心。
不过这也在她意料之中,谁叫她是唯一贯穿这整个事件的人。
她有些为难道:“其实我也不清楚。”
如果她当那个指认任余的人,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