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不清楚在警察面前指认任余意味着什么,但温小姐是在绝境中向自己伸出援手的人。
她上次袖手旁观了,这次总得为温小姐做点什么。
反正那人也是罪犯,坐牢是应该的,是什么名头并不重要。
*
由于风声未被走露,一开始任多还以为任余是被什么绊住了脚才迟迟没回来。
不过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要是哥真被什么事绊住暂时回不来,也该和他说一声,不该像现在这样什么消息都没有。
联系不上任余,耐着性子静观其变等了两天后,他压着声音装任余熟人给和他一起工作的保安大爷打了个电话,询问任余的去向。
但那大爷说他也不清楚任余去哪了,反而让他如果看见任余,让他赶紧回来,说是老板对于他撂担子不干的举动非常生气,现在已经在物色新的保安了。
虽然任余住处屯的食物还有一些,但任多实在是待不住了,他总得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戴上羽绒服上的帽子和手套,口罩捂脸,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后,任多才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任多缩着脖子低头往前走,看起来和街上怕冷的行人无异。
走着走着,任多突然察觉到了有些不太对劲,他没有莽撞地停下脚步四顾,只是默默加快了脚步。
随着耳机中的一声令下,街旁有些人不再隐藏,快速朝心生戒备的任多聚拢。
见有人冲他围过来,任多也顾不得什么了,拔腿疯跑。
虽然任多的反应已经够快了,但最终还是寡不敌众,被人扑倒,一把摁在地上铐上了手铐。
想到之前听到任多断的是左手,为了避免他逃脱,宋蔼将他的右手和自己的左手铐在了一起。
“你们谁啊?凭什么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