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讶异你哥杀人居然没通知你?”
任多瞪着她低骂道:“胡言乱语的疯婆子……”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一个多星期前吧,你哥还来敲过我家门,深夜,蒙着脸,疯狂摁我家密码锁,想必你哥也和你说过我这个猎物。”
“不巧的是,我是警察,早就察觉到了你哥的不对劲,我们顺藤摸瓜,发现你哥是惯犯,还意外发现了你这个本该死去的人在帮着你哥搞不在场证据。”
任多瞪着瞪着她,突然嗤笑了声,“悬疑小说看多了,做白日梦呢吧?”
看着抖着腿,状态突然松弛下来的任多,温冬轻笑道:“还嘴犟呢?你哥都和我们说了。”
诈
任多眼神轻佻地打量着温冬被白色长裙勾勒出的曲线,“哦?他和你说什么了?”
就这种一看就只能当花瓶的女人,还妄想套他的话。
注意到落在身上的黏腻目光,和任多毫不掩饰的藐视,温冬对他笑得更灿烂了,“好看吗?”
“身材不错嘛警官。”任多还对她吹了声口哨。
他不知道的是,在单面镜背后有个戴眼镜的男人带着浅浅笑容盯着不知死活的他,左手拇指细微摩挲食指第一指节,已经想好了怎么挖出他那双不安分的狗眼喂他吃下去,再用手术刀割断他的喉管。
“是吗?你哥初恋的身材应该更不错吧?”温冬声音突然低了两度,压低的语调显得隐晦又暧昧,“毕竟你都亲手碰过。”
任多脸上无所谓又带着点恶意下流的笑容有点淡下去了。
温冬捕捉到了他细微的神情变化。
不过……这反应还不够啊。
她从手里那叠资料中抽出了张照片,走近任多,在他眼前晃了晃。
“还记得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