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川喉头微滚,移走落在吐出甜蜜称呼的花瓣唇上的目光。

“叫我名字就好。”

叫得太亲密他会忍不住想吻她。

“李映川?还是说……映川?”称呼一声赛一声婉转。

“嗯。”李映川低声应她。

看着李映川紧绷的下颚,温冬得寸进尺地问道:“嗯什么啊,我是问你更喜欢我叫你什么?”

温润的声线微哑,“……映川。”

“映川啊……”温冬拉长语调,刚想继续逗逗他,小腹就传来一阵抽痛,“嘶……”

听见她的痛呼,李映川立刻停下了触碰她脚踝的手,“怎么了?是脚疼吗?”

伴随着小腹凉飕飕的抽痛,温冬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好像……生理期了。”

这难道就是调戏纸片人的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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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故澈”营养液x10么么么

狗心险恶

时隔两天,任余又被带进了审讯室。

他一个人待了没一会儿,审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走进来的是最开始审问他的那个警官。

赵立安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资料往桌上一放。

“这两天好好想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