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出汗了?我看看。”热烈的霞烧得他喉中干涩,温润嗓音都带上了哑意。

他挺拔的腰背不自觉弯向他的渴求,手指轻柔拨开粘在粉腮旁的发丝,目光一点点从她精致生动的眉眼慢慢下落,带着隐秘焦灼意味。

正在瞪人的温冬:“……?”

好家伙,他也就帮她摘了下围巾,这眼神咋还拉丝了呢?

感觉到气氛开始不对的温冬当机立断一个偏头,整张脸埋进李映川帮她拨开头发手的手心就开始蹭。

“看哪看得出来,现在摸到了吗?”脸上哪有汗温冬就用哪往他手上贴。

洁癖不是挺严重的吗?这他还能下得去手?

被蹭了满手汗的李映川垂眸望着小小一张脸埋在自己手心的温冬,不但没嫌弃满手黏腻,反而顺势托着她的脸笑着附和:“还真是。”

好像在朝他撒娇啊。

这男人,也太腻歪了吧。

温冬偏头躲过他在脸上摩挲的手指,“好了别闹了,快帮我把衣服也脱了。”

闻言李映川目光下落,眼中带上了些惊讶犹疑,“帮你脱衣服?这……不太好吧?”

这明知故问的狗男人!

“……李法医,您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外套,我是说你的外套!”

装了你啊。

他朝咬牙切齿的温冬笑了笑,“啊知道,外套嘛,我说的也是外套。”

话落,他修长的手抵在衣扣上,从上至下,慢条斯理地解开一颗又一颗扣子,缓慢而郑重,如同在拆他最爱的礼物。

明明他脱掉的是最外面那层,本就属于他的大衣,但他垂眼认真为她解扣的模样,让温冬莫名产生了点不自在。

有种……拆开这层外壳他就能触及真实的她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