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楚景言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或许会承认自己是个贪财好色的人,也会承认自己是个小气吝啬虚伪的人。
但是他是个比谁都骄傲的人。
让他承认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无比辛苦才获得的这些,竟然是有人提前设计好的,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所有的疑点,只能找出背后的那个人。
只要知道是谁,就能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如果有人告诉楚景言,你就这么样等着吧,终归是会有人来告诉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么自己直到现在的存在到底是什么?
是一首歌?
我去他大爷的,你以为写诗呢。
楚景言使劲的揉了揉头发,拿起那份专利证明忍不住叹了口气:“楚景言啊楚景言,哪个身家亿万的人像你这么自讨苦吃,好好享受不就得了么,干嘛这么无聊的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说完,便又把那份专利证明扔到一边,看来自我开解没什么用,扔掉外套走进浴室,热气腾腾的淋浴让楚景言有些发疼的脑袋稍微清明了一些,从浴室出来,楚景言想了想之后,便给宫秀打去了电话。
“你什么时候到?”
“明晚吧。”宫秀笑着说道,“难得出次国可不能给我乡亲父老丢脸,新衣服得扯一身吧,发型得重新做一个吧,反正准备工作今天才能结束,我连夜坐飞机,明晚肯定能到。”
楚景言懒得和这个精力充沛的人多说什么,便挂掉了电话。
紧接着电话便又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楚景言揉着太阳穴接通后说道:“怎么着,才这么一会功夫没见就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