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言觉得自己很冤屈。
他没学过心理学,也没有那么妖孽的天赋,他真的看不透人心。
理事长大人是个赌徒,区别于那些失败者的原因就是,他算是一个运气相当只好的赌徒。
如果真是运气好的话,那旁边这两个姑娘,还有隔壁房间的金泰妍。
又算什么呢。
他不是莫名其妙的进入这些人的人生,但也算不上是什么正当手法。
理事长大人原本想拐卖了郑秀晶,却堕入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坚固樊笼,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东西喝事情。
他没从中学到什么,却享受到了从未享受过的东西。
这时候矫情的说一句话感情话,想来楚景言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是抢了一个又黑又丑又肥的胖妞的甜甜圈才会有今天的。
那时候的他身无分文,小肥婆就把自己储蓄罐里面的所有钱都给了他。
没问他要去哪,没问他要去做什么。
那时候的楚景言不会觉得自己受之有愧,钱而已……这种东西以后有机会还了就是,那时候楚景言心中薄情寡义的性子达到了巅峰。
手里沾了血的人,总归会有些与众不同。
这里的与众不同当然不是褒义词,而是说……他很变态。
那时候单纯无比的胖妞要是知道跟自己朝夕相处了一个星期的俊秀男孩刚刚杀过人,那会是种什么样的场景?
楚景言回过了头,对上了黄美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