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还哗哗淌血呢!”

“你烦不烦,能不能学学你爹我这种眼力价!”我暴怒的说道。

“切,多大岁数了,还在一起腻歪!”凡凡撇嘴说了一句,掉头走了。

“咳咳!”我咳嗽了两声,再次斜眼打量了一下馨馨,拿话“点”了她一句:“穿的有点凉快哈!”

“很露么?我咋没这个感觉呢?”洪馨带着太阳镜,端着西瓜汁嘬了一口,低头扫了一眼自己,很不矜持的问道。

“唉,人真是越老越浪!”我叹了口气,心中泛起一阵无力感。

“来,让我听听你这小心眼,到底有多小!”洪馨抿嘴笑了笑,伸出手臂抱住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胸口。我笑呵呵的搂着她,一边烤着烧烤,一边看着远处蔚蓝的海滩,突然心生感慨。

这将近二十年的爱情等待,似乎来的也并不是那么晚……

“最近忙啥呢?”大康带着墨镜,领着老婆,孩子,扭头冲着晨晨和王木木问道。

“我纵观西北,似有妖气弥漫,下半年,我准备约两个姑子(尼姑)一起过去看看。如果谈判解决不了,我去紫真观,请我师父出山!”王木木左手一直玩弄一个佛珠,说话神神叨叨的。以前的他是精神病早期,而现在已经病入膏肓,地球的大夫显然已经整不了他了。

“……那你干啥呢?”大康完全跟王木木搭不上话,两路人如何交谈?

“整我爸公司留下的那点烂摊子呢呗!”晨晨有点上火的说道。

“……能过去么?”大康出口问道。

“缺钱你吱声!”王木木插了一句。

“大师,你不都看破红尘了么??操,咋还一身铜臭味呢??”大康崩溃的冲王木木问道。

“你懂个屁,这年头,没俩b钱,你怎么看破红尘??姑子搭理你么?”王木木调侃中的话往往透着无限真理,他就是一个哲学家,必须哲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