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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狗,我的男人一定会来杀光你们,替我报仇!”

妇人用行动回应了清兵,她们恶毒的咒骂着他们,她们使尽全力将手中的石块砸向他们。

“这些婊子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上去把她们剁了!”

为首的绿营兵被妇人们的行动气坏了,嚷嚷着就准备去杀光这些不识好歹的娘们,可是同伴们却没有听从他的话对妇人举起屠刀,反而一个个色迷迷的盯着那些妇人,似乎这些妇人们骂得越起劲,扔得越用力,他们的兽欲就越兴奋一般。

“一帮没出息的东西,都他娘的别看了,等会有的你们乐,现在都跟老子走!谁要是不走的,自个思量思量后果!”

“旗兵老爷们可都在杀贼人,你们要是在这快活起来,嘿嘿……”

为首的绿营兵没好气的喝骂起来,闻言,众绿营兵才清醒过来,一个个强行压下欲火,有些不甘的拿刀朝前山那边冲了过去。

清兵们离开后,碑林中的妇人们沉默下来,计久,也不知是谁叹了一口气,然后向着后山默默走去。那里,有着一条不为人知的小道,但更为人知的是一处高达百米的悬崖。

很快,一个又一个的妇人身影从暗处显现出来,紧随在那最先出来的妇人身后。

她们彼此相拉,或低声抽泣、或泪流满面、或悲愤欲绝。

……

“孩子,我的孩子,你们这些天杀的鞑子,还我的孩儿!”

经楼之中,发疯的女人冲上前来对着清兵又抓又咬,可柔弱的身躯又如何能对那些强壮的清兵构成威胁。清兵们只在那哈哈大笑着,仿佛那满地的婴儿尸体根本不存在,仿佛这些失去孩子的母亲是他们的玩物一般。

冲进经楼的旗兵毫无怜悯之心,他们用大刀将躲藏在里面的妇孺赶出来,然后在她们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嘤嘤学语的孩子再也无法叫一声娘,垂死的母亲也永远不能再抱过自己的孩子,喂他吃一口奶水。

两个脸被抓到的旗兵残忍的将抓咬他们的女人拖到经楼外,然后一人死力按住她的身子,另一个则淫笑的举起手中的大刀朝那女人的脚上砍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