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楼三楼,陈宇陪着武松大碗喝酒,经过这七八日的折腾,两人都有些消瘦憔悴。
武二哥,我对不住你,若不是我让大哥来这,武大哥也不会遭此劫难。”陈宇喝的双目赤红,举起酒杯,大声叫道。
武松则是默不作声,只顾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陈宇继续道:“果然不出所料,那县令虽是接了状子,却只是判那西门庆赔付点银子,便给结了案,这狗官,当真可恶。”
西门庆大闹狮子楼之后,陈宇便让赵四等人,去那县衙上告,那知县虽是接了诉状,也确实提审了西门庆,只是责罚他赔付银钱了事,更不曾对西门庆用刑。
武松又饮了一杯,而后才沉声道:“贤弟,若是我执意要为哥哥报仇,你有什么话说?”
陈宇却是丝毫不觉诧异,若是武松不为武大报仇,他才会感到震惊。
“恨我拳脚功夫稀松平常,不能替兄长分忧!”陈宇思绪有点对不住西门庆啊,而后有斩荆截铁道:“若是二哥要打杀那西门庆,小弟在此盟誓,定不会叫兄长与那厮抵命,便是散尽家财,也会留得兄长性命。”
武松大叫道:“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陈宇叹道:“我知武二哥是一腔热血的好汉子,只是听小乙说,那西门庆的身手也是好生了得,我怕兄长,到时候会吃了他的亏。”
武松将一杯水酒灌进嘴里,大笑道:“若是让我吃的八分醉,便是猛虎,也可杀得。”
陈宇回敬道:“兄长放心,小弟到时,定会准备些美酒,为兄长杀那贼厮,添上些力气。”
武松看着他,神色真切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愧疚,你不曾亏欠我半分,亦不曾亏欠我大哥半分。”
陈点有些内疚,沉重道:“是我对不起兄长跟你啊。”
武松摇头道:“不怪你!”
两人沉默,又喝了几杯酒,便听武松又道:“待我结果了那厮的性命,这心中便只有一件事情放心不下。”
武松叹道:“我那兄长,处处与人为善,不曾招惹半点是非,如今他撒手人寰,我这一去,生死难料,只求你一件事情,日后我大哥祭拜之事就交给你了,陈宇点头应下,“兄长放心。
武松了却心愿,便再无顾忌,只是大口吃酒,大口吃肉,享受这最后的安静时光。
陈宇见他答应下来,便放下心中担忧,又陪着他吃了半晌酒,方才问道:“武二哥,何时去宰了那厮?”
武松想了想道:“也不必挑选什么时日了,明日便去,叫那西门庆,也尝尝武二的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