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在。”夕夜以为是不孤在叫,便在梦里含混的回答了一句,一只大手按在了初具雏形的嫩乳上。
“啊啊!哥哥,不要摸,不要摸,太舒服了,会坏事的。”小翔轻轻的呻吟起来。她想出言叫醒夕夜,但又怕惊醒一旁的不孤。
思来想去,还是自己不好,自作主张爬上床。小翔微微的咬紧了下嘴唇,忍着电击一般的舒服感觉,任由夕夜在梦中把玩自己初成的娇嫩女体。
呜!好讨厌!明明是因为怕流东西,才跑到哥哥床上睡的。可没有想到竟然被哥哥摸了,而且下面流得更多了,这可怎么办啊?
完了,完了,我是不是很淫荡啊?我将来还能嫁出去吗?
小翔想到这里,突然微微一打颤。怎么自己会这样想啊,这样不是成了女孩子了吗?
不对,不对!我是男人,根本不需要嫁人。小翔刚竖立起一个坚定的意志,又被夕夜摸的全身酥软下来。
讨厌!哥哥的手怎么这么灵活,摸得人家全身都软掉了。呜呜!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子,被男人摸成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得非哥哥不嫁了?
——那我呢?
小翔的脸开始发烧了,为了制止自己胡思乱想,把小脑袋深深的埋到了枕头下。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她享受到女人的快感,依然在枕头下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就在这种舒服的抚摸之中,小翔慢慢的进入了梦境。当然在梦里也并不轻松,甚至变得更加的夸张。在梦里,她被夕夜剥成光光的,然后看着下体被分开,哥哥那红硬的物件探了进去,真的是进入身体了啊!那种感觉简直,简直,简直——太羞人,小翔连在梦里都觉得要羞死人了。
在淫梦和现实的互催之下,小翔这一夜过得比初夜还辛苦,当然那种即痛苦又爽快的感觉也如初夜。
第二天,三人几乎同时起床,夕夜先道做了古怪的梦,但没有说梦的内容,只是脸上笑得很诡异。不孤倒是如往常一样,也没为小翔晚上偷上床而生气。而小翔闷着头不说话,四肢像麻花似的缠在一起。
等不孤去洗漱之后,夕夜才想起一件事来,道:“你怎么睡这里啊?”
“天冷。”小翔支吾道。
“你冷气开太低了吧。”夕夜觉得好笑,在一个中央空调的房间里,竟然要跑别人的床上取暖。
小翔也觉得这个理由不太好,于是又编了一个新的,道:“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