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塔娜一脸紧张的走到床边,伸手开始在徐青手捂的地方摸索,肋条错位可不是小事情,得弄清情况马上叫人来处理才行的。
徐青嘴里哼哼唧唧,手拿着娇妻的柔荑轻放在了男人早上最容易错位的那根软肋上,两腿根子中央那条,会发热的。
塔娜总算明白了他错位的是那根肋条,俏脸一热,但小手却握住了那根软肋轻轻撸动起来,这段时间帮他洗身接便啥的,这根软肋经常接触到,大丈夫能伸能缩就是指的这条会发热的软肋条。
吃过肉的狼是永远记得肉味的,那份记忆一旦形成就好像成了遗传基因的一部分,不到生命终结的那天永不消退。徐青关于这方面的记忆并没有消退,因为他是一条曾经吃过几块好肉的狼,食髓知味,伤好了一半骨子里那条馋虫儿就开始蹦蹦跳了,趁着塔娜专心帮软肋正位的当口,一只大手悄悄然从下而上探进了她的睡衣,准确无误的扣住了一团好肉,揉揉摸摸挑挑豆,把小娇妻逗得面色绯红,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老婆,我想了……”徐青一边掐掐弄弄,一边委委屈屈的述说起了心声,这真是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这是指的古时扒灰,但小徐同学感觉自个的处境也差不了多少了,放着娇滴滴的老婆吃不到嘴,无限憋屈啊!
“不要,你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听话啊!”
塔娜虽说未经过那一茬,但这些日子被徐青摸摸抱抱也习惯了,碍于少女的矜持她多少要拒绝一下,但心里又隐隐有些期待,少女的心思都是那么矛盾,要不怎么会说女人心海底针呢?是人都有心口不一的时候。
徐青恨不得指着鼻子说某方面已经全好了,可人家不同意那还不是白搭么?他现在已经完完全全融入了这种恬静的生活,发发牢骚可以,但他从来不会勉强小娇妻做不愿意的事情,不过相处了一段时间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心里纳闷着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娜娜,每天关在家里闷死个人,要不今天我们一起去县城走走好么?”徐青已经可以走路了,就是时间太久浑身骨头有些发酸。
塔娜停下了手,轻轻把软肋放进了裤子,犹豫了一下道:“你身体还没康复,要不再等几天我们一起去医院做个检查,顺便能去县城玩。”
这段时间朝夕相对,塔娜存了一些私心的,她没有告诉徐青受伤前发生的事情,包括他以前的学校、家人、朋友、甚至女朋。她认为自己并没有说谎,只不过是没人问起就不去主动回答而已。
徐青听到塔娜有拒绝了一次,心里多少有些憋闷,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抽烟,然而从没离开过小楼周围百米的他连买烟的店铺门往那边开都不知道。
“老婆,我以前抽烟吗?”徐青感觉自己身上的问题影响到了很多事情,比如说塔娜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他的父母,甚至连他以前是做什么的都没讲过。
塔娜咬着唇点点头,起身走到靠南墙的竹柜子旁,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包好烟和一个打火机,返身走了过来。
“少抽点,抽烟对身体没有好处……”塔娜说话有些唠叨,但凡事都在为徐青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