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怕你哭,才硬着头皮上去,”虞惟笙说,“没想到还是要哭。”
岑星总共不过掉了几滴眼泪,却被他调侃老半天,脸全红透了。
“花车游行是不是已经开始了?”虞惟笙低头看了一眼时间。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声破空声响。紧接着,“啪”地一声,半边天空被染上了鲜亮的色彩。
很快,烟花炸响声此起彼伏,两人的脸被远处天空中接连不断的光芒映得明明暗暗。
“快,”虞惟笙一把拉住他,“再晚了挤不进去,就看不清了。”
可惜已经晚了。围观人群里三层外三层,以岑星的身高,就只能看见巡游花车上的布置了。
虞惟笙作为alha,个子要比他高上不少,隐约能看清走在花车下盛装打扮的演员。
看岑星在一旁伸长了脖子还一跳一跳的模样,他很想干脆地把他抱起来,可又担心不合适。
岑星半天看不清,眉头都皱了起来。
四周吵吵嚷嚷,虞惟笙为了让他听清,说话时刻意弯下腰,靠得很近:“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得提前过来候着。”
岑星侧过头看他,面带疑惑。
“这次看不清,以后还可以再来。”虞惟笙说。
岑星愣了愣,接着快速点头。
他把这句话理解成,“以后我们俩还会再来”。或许是一厢情愿,虞惟笙随口所言,并没有想太多。但岑星要把它记在心里。
半个小时以前,他刚有了新的发现。
从小到大,他父母对他极为宠爱。这让他养成了一点坏习惯,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若不能如愿便没完没了,闹久了最后总会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