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还没回过神,就失去了说话的机会。
他张着嘴被虞惟笙亲得晕晕乎乎,也整理不出什么有逻辑的句子了。
脑中仅剩下的那点思考余裕,正糊里糊涂的懊恼着,自己好像永远也猜不透虞惟笙到底在想些什么。
虞惟笙从五个多小时前就一直在想着,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标记岑星。
他想给予岑星更多的选择权,让他在变得比现在成熟理智、见过更多的人和更广阔的的世界后依旧能拥有随时反悔的机会。但这世界上,又不是每个alha都像他那样视岑星为必须小心呵护的珍宝。
岑星在同龄人中无疑是一个充满吸引力的孩子。虞惟笙完全可以想象,他们学校里有多少alha正偷偷在意这个温和柔软的漂亮oga。恰恰是因为不能说话,他的安静会为他增添一份神秘,变得更加引人遐想。
虞惟笙也有过学生时代,知道那个年纪的alha们在憧憬着什么样的异性。或许很多年后,岑星都会是那些人时不时忆起的代表着美好青春的一个梦。
听起来不坏。
可虞惟笙不喜欢。他骨子里从不爱炫耀,更不愿意看别人眼馋他的所有物。既然只能是梦,该碎的还是早点碎了的好。
那天他在酒后胡言乱语,说的恰恰是真心话。那都是他灵魂深处渴望,却知道不该做的事。
他永远也不会把岑星关在家里,或者随时带在身边,让他彻底依附于自己。他愿意给岑星所有岑星想要的自由。
但他也绝不能容忍有任何一个alha随意踏进他的领地。
今天那种情况若是再重现一次,他一定会疯。岑星的身体情况太特殊了,虞惟笙对那些十七八岁的年轻alha毫无信任。那些年轻的、躁动的、行走的信息素源头,不值得他用岑星的安全去赌。
解决这一切,只需要做一件他和岑星都一直渴望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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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亮了。十八岁的第二天,他一直睡到了下午才转醒,完全错过了上课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