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刀疤喉咙发出一声怪响,在他嘴里的烟掉到地上的时候,双膝也跪到了地上,又和白向云的目光平视相对,只是这次他的眼里满是不信。
白向云嘴角再牵,牵出一种怪异的微笑,在他尚未回味过来前拳头又起。
“喀嚓”,刀疤听到了自己鼻梁骨断裂的声音,仰天倒地晕了过去。
白向云慢慢站起来,看着一个拿着个厚厚的塑料桶,一个拿拉条长长浴巾,对着他脚步欲动未动、正一脸惊恐不信的另外两人,满面笑容的整理了一下西装说:“两位大哥,你们干什么呢?”
两人对望一眼,飞速的放下手里的东西,异口同声的说:“我们……我们正想洗脸呢。对……洗脸!”
白向云点点头:“好,我也正想洗呢。哦,我还想洗个澡,都两天没洗了,怪难受的。”
两人鸡啄米般的猛点头,却说不出一句话。
“对了,”白向云的眼睛又溜向通铺:“你们刚刚还没回答我呢,我睡哪里?”
两人再对望一眼,同时指向正对着铁门,光线与通风最好,垫被最厚,盖被最轻柔的通铺头位。
白向云满意的点点头,不理脚下鼻血还在直流的刀疤,不紧不慢的脱去衣服,在两人服侍下洗起澡来。
两根见风转舵的墙头草在白向云脱下衣服,见到他从肩膀到小腿那一块块钢铁般的肌肉的时候,彻底熄灭了想在他洗澡的时阴一把,将“权势”夺回来的念头,一边羡慕一边满嘴肉麻词汇狂喷不绝,只是在称赞到他一样威猛过人的分身时被白向云凌厉的目光顶回喉咙里。
“白老大,我叫懵猪伟,你以后叫我小伟好了。”眼皮明显过长、让人看不到多少眼球的瘦个子殷勤打满一桶水,站上小水池准备给他冲水。
“小伟?”白向云看看他瘦弱的身板,嘴边勾起一丝谑笑:“幸好你不比我大。不然我得叫你伟哥了。不过……你好象真需要这东西。”
“哈哈……白老大你真神了,他一直都用这蓝色小药丸。对了,我叫朱七。”个子矮小的比他更为机灵,早拿好浴巾香皂什么的站在一边。
“朱七?!”白向云见他虽然矮小了点,但样貌倒还不差,不由怪笑一下:“你去一趟泰国,以后可以改名叫朱七七了。不过不知道沈浪会不会对你有兴趣。”
朱七刚刚开心嘲笑懵猪伟的笑脸刹时如踩到狗屎一样,嘿嘿两声后尴尬的说:“老大洗澡……老大洗澡。死懵猪,还不给白老大冲水……”
当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白向云舒服得呻吟起来。从军数年,他不但练就了一副健壮的身板,还养成了严格的自律与习惯。退伍几年也是一直按照当初在军队时的标准要求自己。就以洗澡来说,再冷的天他也是冷水加身,每日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