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愣了一下，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还是舒畅了不少，转口问：“你平常经常有用这种阿q精神自我安慰吗？”

唐晓生摇头：“这不是自我安慰，而是对自己的人生负责。生命短暂，有许多更有意义的事值得我们去做，如果将时间浪费在与人做口舌之争，实在太愚蠢了。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没有必要和别人一般见识。”

东方不败道：“可我就是看不惯胡天专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仿佛他就是正义化身的一样。不阉了他，我心里不痛快。”

唐晓生道：“如果真要教训这种人，办法有的是。我只是不希望你太冲动，做出傻事，万一不小心被警方调查出来，会很麻烦。”

东方不败心中微动，好奇地问：“你就这么担心我出事？”

唐晓生道：“你是我女儿的亲妈，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东方不败怔了怔，没有说话。

唐晓生继续解释：“即使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我们的女儿着想。有关私生女的事，这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平息的，在未来很长的时间里，都会有人议论此事。我们的女儿出生后，她可能一生都要被人贴上私生女的标签，总会有些闲言碎语出现。”

停了一下，道，“我们可以将一个胡天专给杀了，但是像胡天专这种人是杀不完的，这个社会喜欢对别人评头论足，以显示自己优越感的人大有人在。私生女的事，将来肯定还有无数人会对此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我们要学会面对，更重要的是，要让我们的女儿也要学会面对，要让她在这样的环境中依然快乐健康地成长。身为父母，我们要努力成为女儿的榜样。”望着东方不败，“你是希望我们的女儿将来学会无视他们，还是学会杀了他们？”

听他一说，东方不败不由一怔，没想到唐晓生会想得这么远，已经开始在为女儿着想，沉了沉，道：“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胡天专？”

唐晓生道：“在对付胡天专，有许多种办法。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先不去管他。”盯着东方不败的脸，沉静地叮嘱道，“总之，你现在就在家安心的养胎，至于剩下的事，都交给我来处理，明白？”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与唐晓生相处这么长时间，这是第一次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美眸闪了闪，问道：“刚刚对我说这番话的人，是唐晓生的灵魂，还是令狐冲的灵魂？”

唐晓生微愣，女人总是会关注一些奇怪的问题，想了想，道：“两者都有。”

“哪个灵魂多一点？”

“呃，差不多。”

东方不败静默片刻，为防止唐晓生为她担心，表态道：“行，为了女儿，我答应你，暂时不会去找胡天专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