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来说，这个问题显然有点深奥。小黄蓉在面对着笑傲江湖思考了十几分钟，依然没有找到答案。

现在，既然唐晓生来到身边，小黄蓉决定向唐晓生求教。

小黄蓉撅着小嘴，看着唐晓生，稚声问：“爹爹，我现在是应该叫你爹爹，还是叫你靖哥哥呢？”

听她一问，唐晓生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答道：“都可以，蓉儿喜欢叫哪一个，就叫哪一个。”

小黄蓉圆溜溜的眼珠转了转，片刻后，终于做出了决定，说道：“我现在还想称呼你‘爹爹’，行吗？”

“当然行！”唐晓生点点头。

小黄蓉补充道：“我现在还小，先叫你爹爹。等我长大了以后，再叫你靖哥哥。”

“……”唐晓生。

小黄蓉小铃铛般的琼鼻一动，稚声道：“爹爹，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唐晓生道：“好，蓉儿问吧。”

小黄蓉认真问道：“爹爹，襄儿是我和你亲生的女儿吗？”

“……”唐晓生眉头微紧，这个问题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缓了缓，说道，“当然不是。襄儿是中年时期的蓉儿生的，而蓉儿现在还没有长大，自然没有生过襄儿。”

小黄蓉有点听明白了，小结道：“中年时期的蓉儿和现在的蓉儿不是同一个蓉儿吗？”

“不是同一个蓉儿。”唐晓生答道。

小黄蓉想起了什么，又问：“襄儿是爹爹和中年时期的蓉儿生的吗？”

唐晓生摇头：“不是，襄儿也不是爹爹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