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事实上，能看出来，那是正常的。你看不出来，那才叫有问题。至于你为什么看不出来她心里对你真的很有意思……嗯，原因有好几个。首先，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她平时总像若即若离，似乎对你有意，又不像很喜欢你的样子，对不对？”

李松石猛地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为什么？”

“原因之一：你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鬼？呃……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敢说你不是脚踏两船？”

“呃……”

“对了，你不是脚踏两船，嗯，没错，真的不是，你是脚踏三条船……”

“喂喂喂，不用这么损我嘛。”

“哦，我只是表达一下景仰之情。好了，话说你脚踏三条船，所以，这心里，是不是就会担心这三条船有一条忽然不想载你了，自个儿走到一边去啊？尤其是你的牡丹妹妹这条船？”

“呃……有点吧。”李松石摸摸鼻子。

“那就是了。所以，你就心里有鬼了。虽然，你的牡丹妹妹肯帮让你拉着小手，肯经常单独陪你走路，肯单独跟你小声说着话，肯穿着暴露的衣服露在你面前……但是，这牡丹妹妹的表情，向来都是淡淡的，一副天塌不惊，从容淡定的样子。尤其是你在被飘零妹妹纠缠的时侯，牡丹妹妹都没真正表现得很生气……所以，你疑神疑鬼，忍不住担心，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很在乎你。嗯，是这样吗？”

李松石猛地点头。

没错。有多次，李松石被飘零妹妹纠缠时，牡丹妹妹都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或是装着板作一张脸，看起来不像很生气……这让他既担心牡丹妹妹真的生气，又担心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可是……现在想想，怕是牡丹妹妹这种天生的华贵，这般天生雍荣淡定的个性，让她表现不出暴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