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此人才，收下来后，只要确认忠诚，就把那些混沌不灭天魂信徒交给她来带吧。这样，可以更快提升那些混沌不灭天魂信徒组成的‘后备智囊团’的实力，指挥起下面的普通信徒科学家来，也更为方便。”

当即，李松石已经有所决定了，却还抱着试探的心思，问：“雅典娜？为何呼唤我的名？”

“吾主，下信愿成为您最虔诚的信徒。”

“为何？”李松石问。

雅典娜略一沉吟，她也不说什么受到混沌之主的伟大感召，所以被混沌之主的伟大人格魅力所征服之类的屁话。只道：“下信遇到天大的危机，覆灭倾亡之危，危在旦夕。故愿将自己皈依吾主座下，以自己全部身心，换取安然渡过面前大劫。”

“那你可知道，一旦成为我的信徒，以后你就是身不由主，想让你做什么，你都别无反抗了？”

“知道。”

“那你还愿意成为我的信徒？”

“愿意。”雅典娜平静地说着，心绪没有任何起伏。

李松石忍不住问：“你就真这么确定，你能得到我的信任，得到我的重用，而不将你当作炮灰或玩具？毕竟我手下还有许多比你更强大更好用的信徒。”

雅典娜道：“吾主虽有实力强于下信的信徒，然而，智慧未必如下信。吾主或许有智慧强于下信的信徒，然而，实力未必如下信。而且，念动法随境界的信徒，即便是炮灰，也是高级炮灰，即便是玩具，也是高级玩具，不会轻易舍弃。总是一条活路。

“况且，下信信任吾主乃是仁慈之主。不然，也不会得到诸多心灵最为纯净的花仙子的信赖。”

李松石听着，暗暗点头。

其实，雅典娜还有个缘故没说。那就是雅典娜的求生之念相当强大，而目前又没有别的活路了，只有李松石这边才有一线希望，不得不争。

如果是别的念动法随境界强者，可能宁死不低头。但智慧女神，显然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应该就是属于那种信奉“只要一线希望未绝，就仍有机会”的人。

不过，李松石也没揭穿。毕竟，雅典娜能做如此决定，已是难能可贵。换了李松石在她的立场，李松石都不敢保证自己是否会有如此决断。

“好吧，我收下你，也将拯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