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此人,虽是有骄纵跋扈,但实际却又是谨慎小心的很。
打发走下属,蓝玉是了不紧不慢的进了城。
他自有去处,不过今晚,他还是准备先去看看老朋友。
……
与此同时,蜀王府。
“说了多少遍,策…论不能这么写,你要去揣…摩,出题…人的想法。”宋怿边吃着肘子,还不忘对着黄观破口大骂道。
该说不说,这肘子是真香,宋怿这三天已经吃了好几回了。
一旁的黄观也不敢出言反驳,只是一脸幽怨的盯着宋怿手里的肘子。
宋怿是半点没察觉,不紧不慢的嗦完了肘子,才开始一字一句的解释道:“假如是太祖出题,你便不能过于偏激,驳斥了他的面子,你可能就要被拖出去斩了。”
“也不能太假大空,过于迎合,你可能就落榜了。”
“那应该怎么办。”黄观听得一脸懵逼,呆愣着问道。
宋怿刚想说,便被夺门而入的刘大同抢过话头道:“要学会自己悟,明白吗?就算告诉你标准答案又如何,换个题目,你又不会了,要学会透过事物看本质。”
“对,还是大兄懂我。”宋怿笑着说道。
黄观却是越听越模糊,宋怿也不搭理,转过身同刘大同聊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肘子我已经吃完了啊。”宋怿说道。
刘大同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说道:“格局小了,阿怿,本来还想说带你吃顿大餐,可惜了。”
“切,装什么啊,你能有这么大气?”宋怿不屑的说道,他大概知道刘大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刘大同没说话,径直从怀里拿出一沓银票,递了过去。
宋怿倒是异常淡定的接过,揣进怀里。
“你不意外吗?”见着宋怿没有一点诧异,刘大同感觉很难受。
宋怿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喃喃道:“你想拿着我的钱?跟我装逼吗?”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钱必然是精盐的分红。
“分我点啊,我一张没拿。”刘大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