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劈柴的斧头

张母疑惑问道:“那小子又干啥出格事儿了?”

“那倒没有。”徐倩蓉摇摇头,道:“不过我始终觉得二郎和往日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觉出错。”

“往日二郎不是读书写字,就是陪着香儿胡玩儿,但今天……”

“一会儿又是练什么功夫,一会儿又是磨斧头的,总感怪怪的,”

徐倩蓉顿了一下,一脸惊惧,道:“该不会是真的有妖邪作祟吧?”

“别胡说!”

张母打断了儿媳妇儿的话,道:“刚刚不是验证过了吗?黄符也用了,黑狗血也用了,如果有妖邪作祟,早就该显形了。”

徐倩蓉沉默了一阵,婆婆说的不无道理,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屋外,经过张邺的努力,那把本来锈迹斑斑的斧头,已然变得通透铮亮,斧口处被磨得薄而坚韧。

张邺用手指刮了一下,当即皮肤被划破,流出了丝丝血液。

“够锋利!”

张邺点点头,对自己磨出的斧头非常满意,暗道:“以如今的锋利程度,要是一斧子劈在人身上,怕是得当场丧命!”

……

夕阳西下,红日将天边染出层层晚霞,夜幕已经降临。

张父结束了修补渔船的活儿,提前去将村长请到家里。

村长姓苟,全民叫苟天理,是一个佝偻老头儿,看上去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样子,他比张父要高一辈,和张父的父亲是同一辈的人,年龄上约莫七十多了。

其办事倒是公正,在村里名望也是不错,大家有事儿都会找他协调解决。

便是张邺看到他,也得恭敬的喊上一声苟爷!

“苟叔,请用茶。”

张父邀请村长堂屋落座,又泡上了一杯茶,之后便才坐在村长下方。

“苟叔,您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敬您就像敬我的父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