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棒子加赏萝卜的御下之道,能传承千年,自然有着道理。
服务生很识趣的端着手中的盘子,然后装模作样擦了擦附近的桌台,“叶先生,这里的清洁工作我已经完成了,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唉,最近视力不好,有时候经常耳聋眼花,医院也开出证明,说情况若是恶化,还可能出现幻觉。我想明天把证明交给叶先生,放两天假休息,补足精神,可不可以?”
“可以,你下去吧。”叶钧很满意这服务生的说辞,也清楚这是服务生想让他宽心,毕竟真拿出这些证据,任凭他以后说漏嘴,叶钧也大可取出这医院的证明,证实这服务生精神状态不好,还可能有精神病。
这年头,精神病在正常人眼里,就是神经病,是疯子!
神经病、疯子说出来的话,谁信?谁敢信?
因为只要有人说信,那么旁人也就会质疑这个人的精神状态!不得不说,这个年代的人,活的方式确实挺简单的。
当夜,夏师师与李彩怡就住在清岩会所里,叶钧也与夏师师谈了一夜关于ktv连锁运营的细节,这让原本就颇感兴趣的夏师师有着淡淡的惊讶,似乎觉得这行业的前景比之自己最初的预估还要庞大。
第二日,叶钧就指派一个司机,将他与夏师师以及李彩怡送到南唐市。
当夏师师戴上墨镜与李彩怡走下汽车,叶钧也适时打开车门,“夏总,不多留一阵子?”
“不必,这次该做的,都已经做足了。回去后,我就开始将第一批培训好的人力输送过来。”夏师师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淡淡的素雅,就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水芙蓉一般,“当然,我还会吩咐一个得力助手,全权配合叶总的工作,尽可能让南平那家店快些进入营业期。”
“叶先生,有机会再见您,我一定会研究出更多新奇的技巧。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赏脸,尝试一次服务。”李彩怡故意用胸前的壁垒蹭了蹭叶钧的手臂,脸上有着一抹化不开的妩媚,“当然,不满意,不收钱,还能免费爽到叶先生尽兴为止。”
“一定一定。”时间长了,就知道李彩怡喜欢开这种让男人浮想联翩的荤笑话,叶钧也开始适时配合起来,“那么下次,我一定准备最好的房间,最香醇的红酒,等待李小姐的大驾光临。”
李彩怡发出一阵痴痴的笑意,然后就拖着行李箱,跟在夏师师身后,进入机场。
上车后,叶钧跟司机说了一个地址,就枕在椅子上,闭目沉思。
首先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接下来仿佛暴风骤雨般的尔虞我诈,叶钧很清楚,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绝非与张嵩这伙人斗智那般轻而易举。因为,他将会站在明处,提防暗处的随时发难。最关键的,就是这次的对手,很可能是一群无论在阅历,还是城府上,都远胜张嵩等人几十上百倍的老狐狸!
“你说什么?”
省委办公室里,张博举着话筒,浑身发颤,眸子里透着一股化不开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