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怒?
易暴躁?
没城府?
叶钧立刻就猜到张博这是在演戏,这与张博平日里截然相反的性格表现,若仅仅是因为丧子的原因,还不至于弄到这种性格大变的程度。
前两点还可能推到丧子的原因,所以心情受到影响,但这没城府,未免就太过贻笑大方了。
张博若是没有城府,还能在省委办公室里逍遥自在?怕在那动荡十年就给清理掉了!
所以,叶钧一瞬间就得出结论,这张博要么在演戏,要么就是彻彻底底疯了!
不过很明显,后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正当韩匡清还想说些什么时,楼上传来一道声音,“是小钧来了吧?上来吧,跟韩爷爷说会话。”
叶钧应了声,然后就站起身,朝二楼走去。
进入那间熟悉的书房,见韩谦生正烤着炉子,睡在一架木椅子上,微眯着眼,“小钧,把门关上。”
叶钧依着韩谦生的意思,顺手把门反锁着。
“过来坐吧,这边暖和些。”韩谦生依然保持着睡的姿势,不过已经睁开眸子,“是不是有解决不了的问题,需要找韩爷爷支招?”
“恩。”
叶钧坐在炉子旁,一边伸出手烤火,一边解释着关于张博今日大闹警局与在医院里的表现,反正把从李怀昌以及韩匡清口中打听到的消息全说了出来。
良久,韩谦生才叹了口气,“张博这老家伙,还真是自作聪明,真以为装模作样就能骗过很多人?”
“韩爷爷,您认为,这张博是打算干什么?”叶钧实际上也没底,否则,也不会来韩家,“据说这张博为人处事都异常小心谨慎,平日里做事绝对不会这么高调,即便是丧子,我想也不可能一改常态吧?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