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哈哈。”
叶钧缓缓摇头,老人却哈哈大笑,当下顺势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望着脚下不断吃着糠米的鸽子,“清扬这孩子实在是屡教不改,做事情还是这么马马虎虎。”
叶钧几乎已经百分百肯定,眼前的老人,定然是夏家老爷子夏殊槐。
想到此,叶钧脸上的尊敬味更浓,“夏爷爷,我并非有意闯入您的休息之所,若是有打搅之处,还请见谅,我现在就离开。”
“不。”夏殊槐笑了笑,“难得来一趟,我也正好有些话,想跟你说一说。”
夏殊槐站起身,先是瞄了眼还敞开着的大门,然后就转身朝着身前的屋子走去,“小钧呀,先把大门关上,然后到屋子里面来。”
“好的,夏爷爷。”
尽管叶钧不清楚夏殊槐打算跟他说什么,不过没有多想,三两步跑到院门前,将门关上后,就朝着那间屋子走去。
“爸,您说他会不会跟咱们夏家合作?”
屋子里,夏春鹏与夏师师同坐在沙发上,对于这个问题,夏春鹏并没有第一时间作答,而是轻笑道:“怪不怪为父?”
“不怪,倘若当真能替夏家谋求一条康庄大道,女儿就算心有不愿,也会欣然接受。”夏师师脸上闪过一丝复杂,“只不过,他似乎让您失望了。”
“这倒不一定。”夏春鹏脸上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深意,“若是叶钧这小子痛痛快快答应下来,我还觉得咱们家的宝贝女儿嫁出去吃亏了。当然,这不是说为父就讨厌那类花花公子,而是觉得男人始终要以事业为重,倘若为了一个女人就毫不犹豫妥协一些原则性的问题,即便为父把你嫁给他,也不会开心。”
“爸,这不是咱们要讨论的话题。”
在外人面前,或许夏师师很难露出窘态,可在生父目前,自然就会少一些分寸,多一些感性。
夏师师不是杨怀素,或许在能力上,有异曲同工之妙。可心性上,她与杨怀素,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存在。若说杨怀素是那类不问天下的隐士高人,那么夏师师仅仅只是河流边洗衣服的农家女,既青涩,又含苞待放。不过在叶钧眼里面,不管是杨怀素,还是夏师师,都被划拨到了性冷淡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