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琢磨着如果真解释起来,搞不好还真可能将廖博康气得七孔生烟,就此活活气死在病床上。

见这男人吱吱唔唔不知道说什么好,廖博康脸一沉,“友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廖博康发现,身边的刘懿文正偷偷朝被唤作友树的男人使眼色跟做手势,这让廖博康疑心病更甚,当下沉着脸道:“懿文,你先出去,刚才你不是说,还有急事要处理吗?”

“对,老师,您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刘懿文有些尴尬的点点头,他清楚,先前的小动作,恐怕都被眼前的廖博康看得一清二楚。

刘懿文临走前,大有深意的朝那个后知后觉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等离开后,廖博康才死死盯着这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友树,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爸,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家里面着火了,有一些文件被……”

“够了!”

廖博康忽然捂着胸口咳嗽,这男人忙躬下身轻拍着廖博康的后背,“爸,您别激动,当心身体。”

“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然,我现在就下床,亲自回家看一看。”

眼看着廖博康真打算下床,这男人忙拖着不放,同时紧张道:“爸,您身体不好,别乱动,我说,我说还不行?”

“好!你最好老实点,别漏掉任何一句话!”

廖博康心里很着急,而这个男人却面露无奈,“家里面着火了,刚好是老二那栋楼,连您收藏的张冲的狂草,也被这场火给烧得一干二净。”

“什么!”廖博康双目瞪得圆圆的,“你再说一次!”

“爸,那幅张冲的狂草,烧没了。”这男人一时间欲哭无泪,也不知道是担心廖博康的身体,还是心疼那幅价值数百万的书法。

廖博康顺了口气,双眼微眯,“你先前说被偷了,又是怎么一回事。”

“爸,既然您问了,我可就说了,不过您千万别激动,警方已经介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