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会议,叶钧都没有任何的表态,只是捂着额头喝着水,一副头疼的样子。

最后,这场会议足足持续了三个小时依然没有定论,甚至一些似乎有意让燕京党占便宜的那伙人,险些跟拒绝的这一方产生火拼!

而且最让人意外的事,这次会议竟然是青少派全体成员参与,就连那些家世背景跟燕京党都有着千丝万缕的成员,也得以到会场聆听。

“知道了,好好干。”杨天赐挂断电话,然后就将从同宗的族弟听来的消息都告诉了一旁的张娴暮。

张娴暮并不意外,微笑道:“看来现在叶钧也很头疼呀,之前我还没底,现在倒是心安了。唯一让我疑惑的是,为何这次叶钧没有一口拒绝,这似乎不像是他的风格呀。莫非,转性了?”

“张少,会不会是这次的动静太大,而且涉及到北方,他知道如果想要过来,没有我们的允许,会很难办?”杨天赐笑道。

“这应该只是其一,我想最大的原因,还是这次的动静实在太大,搞得已经举国皆知,相信叶钧也清楚那份协议明着还是奏效的,他吃不准老爷子们的态度。”

张娴暮顿了顿,幸灾乐祸道:“幸亏言家人站在我们这一边,否则,被打个措手不及,该头疼的就不是叶钧,而是咱们了。”

“言家这棋子埋得很好,张少,那言小姐对你……”

“别说她,我心里有数。”

张娴暮摆摆手,似乎对言溪溪没有太多的兴趣,平静道:“以后关于她的事,私底下别说。”

“知道了。”

张娴暮首次表露态度,让杨天赐也稍稍明白了一点底,看来,这位在燕京乃至北方牛气哄哄的翘楚人物,势必要让言溪溪明白何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只不过,张娴暮有了想法,言溪溪却不懂,此刻还在想着张娴暮的样子,还有跟她的点点滴滴,嘴角也流露出一丝傻傻的笑容。

“咦,小公主又思春了吧?”一个打扮得很高雅的女人笑道。

“没有。”言溪溪捂着脸,尴尬道:“你想什么呢?信不信我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