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一听说京纪委,在场的人无不骇然变色,当下一个妇人皱眉道:“小张,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在场有哪个做亏心事了,怎么把京纪委都扯进来了?”
“梁阿姨,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现在社会不断指责咱们,还有报导说搞个基金会,捐了那么多钱,到现在连个水漂都没打出来,怀疑咱们联合各大学校的校长以及教育局合伙侵吞了这些捐款。”
张娴暮耸耸肩,无所谓道:“现在越闹越厉害,我是无所谓的,反正财务方面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过问,一直都是各位叔叔阿姨们的份内事,就算贺书记真问起来,我也只是提醒提醒他老人家,说一些各位叔叔阿姨们的名字而已。放心,我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那个女人忽然警觉起来,瞪着张娴暮,“小张,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侵吞过这捐款了?”
“我当然相信梁阿姨,可你得让社会那些人相信呀,还得让国家相信钱还在呀。”张娴暮有些无辜,“现在闹得最欢的就是那些学校的学生家长,他们认为被学校强行征收了那么多钱,比税务部门还要黑!记住,现在是强征,不是捐赠。”
张娴暮顿了顿,苦笑道:“咱们现在快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据说不少学校顶不住压力,已经把捐款箱都给撤了,再这么下去,就算各位叔叔阿姨跟贺书记的交情都不错,可他老人家是什么性格,咱们都懂,真查起来,谁做和事佬都没用。”
“胡说!那些钱咱们都没动,就算贺书记真查起来,也不怕!”那女人扫了眼四周,严肃道:“各位,你们说是不是?”
陆陆续续有不少人回应,那女人很满意,“我现在就能把财务拿给贺书记看。”
“梁阿姨,你拿这些一点用都没有,贺书记相信您,有什么用?顶多是不查你,对不对?”
“对。”
张娴暮看着这女人显然也联想到了问题的关键,严肃道:“可是,这只能证明大家没有擅自挪用公款,但很可能都得被悬上一块办事不力甚至无能的牌匾在额头上。”
在场人无不变色,身处燕京,这还真是政客满街走,官员贱如狗,谁如果被上级说无能,那么这辈子甭想继续出头了。
因为,在燕京,只要被一传十,就绝对能十传百,紧接着就会百传千。
在场人没有谁再提走人,现在他们也意识到问题严重起来,跟之前的预料简直一点都不一样。类似这种事,他们处理过很多很多,不然国家也不会派他们来做,可没想到天海党做得如此雷厉风行,偏偏还把他们当作参照物,这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
“好!待会我们会做好财务方面的统计,明天钱就交到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