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不够资格,二来没底蕴,三来,是没这方面的实力。
可一旦两党的青壮派较亮起来,真玩出真火,老爷子们恐怕都不一定镇得住。
因为到时候,可就不是口头警告这么简单了,万一输了,带头的那些人,很可能就要面临各种方面调查以及处分,被剥夺政治权利跟开除党籍都还是好的,就怕翻出陈年老窖的旧账,被判个无期或者死刑!
青壮派动手,玩的就是生死!赌的,就是谁才有资格成为老爷子们的继承者,谁能问鼎政治局那屈指可数的大佬座椅!
也正是这种较量太敏感了,所以,青壮派才不敢胡乱动手,各有顾忌。
不怕死的人,一般都是那种身家清白的人,可实权者,有几个身家清白?踏出这一步,本身就无法再洁身自好,因为你即便问心无愧,可一旦败了,就只能为寇,历史的真相,一直都掌握在胜利者手中。
这,就是政治的魅力!也是它的残酷!
叶钧凛然,没想到燕京党里面还雪藏着这么一尊变态,关于号称帝陵的这个男人,尽管白文静并不愿说太多,但叶钧还是从白文静只言片语中,大致分析出这个男人绝对是站在金字塔尖的那种变态!
……
“真是的,被女人抡棒子给砸昏过去,小钧,以后可别胡乱说是咱叶家人。”叶扬昭大吐苦水,对于叶钧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给放倒,可谓耿耿于怀。
好歹,叶钧可是老叶家目前为止唯一一位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人。
“四叔,你可别瞎说,我是故意的。”
“故意。”
叶扬升更是无语,当下压低声音道:“告诉了,三位老爷子回来了,现在正在山上住着,说就等你了。小钧,不是四叔不相信你,你真不打算考虑考虑?”
“不考虑!”叶钧对于目前的身体相当自信,“四叔,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出院了,择日不如撞日,干脆……”
“别!就算我同意,你大伯、三叔也不会同意。”叶扬升忙摆手,然后望向身旁的王三千,“王师傅好武艺,想让他先跟我回去。”
“没事,王先生是自由人,他何去何从,我没有任何的权利去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