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天皇的遗址,也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叶钧嗤笑道:“那你们这些年呕心沥血不辞辛劳的研究,都是在打发时间不成?”
“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大事,可对于大祭司来说,这只能算是小事。因为跟安倍神社的存亡相比,任何事都要摆到后面。”安倍立清斩钉截铁道。
叶钧撇撇嘴,对于这种近乎偏执的思想,他懒得去纠正,也懒得去评判,试图抨击一个执迷不悟到近乎癫狂的人,尤其涉及到他的信仰,那么最终的结果不是反被他说服,就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你还没回答我,除了你们两位祭师,还有谁来了?”叶钧笑道。
“如果我说就我们俩,你信吗?”
安倍立清这近乎平静的语气让叶钧暗暗皱眉,是真是假无法从对方的神态得出相应的结论,叶钧深深的看了眼前方这个男人,他撒谎或者掩饰,都不重要,但重要的是最真实的结果往往会影响一个格局。
比方说,当遗址的大门打开,万一对方忽然又出现一些高手,而他们这一方又没有强援的话,那么,最后利益的分配,是否还能跟一开始说定的这样,就是两说之事。
叶钧相信安倍神社既然做出这个决定,肯定也想到这个可能性,因为万一到时候京华这方忽然冒出一些高手,那么他们的境地就相当艰难了,叶钧自认如果他是主事者,绝不会允许这种可能性出现。
清楚从安倍立清嘴里得不出任何有用信息的叶钧,冷冷的扫了眼对方,就转身离去。
“这小伙子,还真是有趣呀。”安倍立清凝视着叶钧离开的背影,良久,忽然笑了出来。
“确实挺有趣的。”安倍正康忽然出现在了安倍立清身旁,他笑道:“刚才,我有一瞬间感觉到被窥视,应该是这小伙子发现我了。”
“所以,他就不得不提前离开了?”安倍立清若有所思道。
“不像。”安倍正康摇了摇头。
“不像是什么意思?”安倍立清笑道。
“他给我一种感觉,就是哪怕我们这里有十几个人,包括我俩,只要他想走,我们就留不住他。”安倍正康笑眯眯道。
“不得不说,年轻,真好。”安倍立清并不意外,相反,还露出一种豁达的微笑。
当叶钧重新回来后,赵钦思正在跟华梅、胡安禄进行中激烈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