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小看孙凌背后的关系网了。”

帝陵摇了摇头,平静道:“想想看,江陵市二十几年的河坝问题都能牢牢控制着,你觉得这只是一两个人能办到的吗?”

顿了顿,帝陵忽然自嘲道:“我干嘛跟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说这些,你不懂。”

“谁说我不懂了。”侯晓杰反忿忿不平道:“很多事老板都跟我说了。”

“他也不懂,他如果懂的话,当得知孙凌醒来后,就应该采取对策,而不是置之不理。”

帝陵露出一丝轻笑,道:“或许,大环境下,如今看似落魄的孙凌整不出幺蛾子,可别忘记了,你们设计的项目是要撒遍全国,如今的北方,确实渐渐在我的控制当中,但这里面到底还有多少向着孙凌的余孽,怕也就天知地知。”

侯晓杰脸色微变,他显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有些沮丧道:“那是不是我现在就要离开这了?”

“不,你只需要继续待着就行。”帝陵摇头道。

“为什么?”侯晓杰抬起头来,满脸不解,在他看来,如今遇到这么大的阻力,必然要先回去跟叶钧商量,而不是选择继续在这里瞎混。

“因为只要你一天不出现,那么叶钧就会着急,那么要不了几天,他就会亲自来燕京。”

帝陵的这番话让侯晓杰露出愧疚之色,他咬着牙,怒视着帝陵,吼道:“卑鄙!”

“卑鄙?”帝陵冷冷的笑了笑,道:“我只是为日后咱们的计划能够顺利展开而做出一点点的贡献而已,谈不上卑鄙,你如果真这么认为,只能说你还太幼稚。”

说完,帝陵转身就走,不再给侯晓杰任何的分辨余地。

又过了两天,侯晓杰依然杳无音讯,叶钧十分着急,他已经记不清跟张娴暮通了几次电话了,可得到的回馈依然是让他心急如焚的未知。

正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叶钧相当生气,因为如今这算什么?

他决定,即日开赴燕京,如果真是孙凌摆出的鸿门宴,他去吃上一顿饭又如何?如今的他,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