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说怎么着?”顾喻笑眯眯地看着他。
任北咽了咽口水,眼神乱飘:“咱洗澡吧同桌,好冷。”
“你哪能冷,”顾喻眉梢一挑,不赞同地看着他,“冬天穿布鞋、口罩走个两百米就能丢了的人哪能冷,说多少遍还不知道出门穿羽绒服的人哪能知道冷。”
“要是大学没考一个学校,我都害怕你哪天背着我就这么冻死在哪个街角里。”
“你说,我到时候上哪找你去?嗯?”
任北心虚地把脑袋放到顾喻肩膀上。
顾喻阎王索命似的贴在他耳边说:“我反省我是不是太暴力了,但我记得哪次都挺有分寸的。”
“就是我这锁骨,还有点疼。”
任北赶紧摸了摸他锁骨,牙印已经不是很明显了,但是本该是牙印的地方变成了一圈紫的渗人的淤血……
他有罪!
“同桌我错了。”任北看着顾喻 ,认错态度诚恳。
“你哪儿错了?”顾喻开始解他裤腰带。
任北后撤一步双手悬空方便他解,答的果断:“我不该说你对我不好。”
顾喻的动作一顿:“任北你是傻逼吗?”
“同桌我是你别生气了,”他又答错了,学着撒娇却生疏至极,只能把脖子扬起来露出颈侧,“同桌你生气就咬回来吧,我想不出来哪错了。”
顾喻看着送到嘴边的脖子,诡异地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