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望着庄周的脸:“不会,我闻闻味道。”
庄周被惹得轻笑,他问:“喂你一口?”
说罢,那点猩红变得明亮,又暗淡下去,庄周一手拿掉烟,另一手抚在毛非的脸蛋上,他慢慢凑近,在要触碰之时张开口,含住了那两瓣柔软的唇。
仿佛被烟雾轻柔地托起,飘飞到高处,如坠云端。
又蓦然从云团中掉落,享受变作折磨,毛非一把推开身前的人,掩住嘴咳得要弯下腰。
烟还在燃,庄周把它碾灭在瓷砖墙上,笑道:“你明天要上班吗?”
毛非咳得眼里流泪,他闻言摇摇头,狼狈不堪,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平复下来,喉咙里仍是痒痒得难受。
他明天不上班,但是要上课,宋老师的课在下午,那个变态节节课点名,答到时要举手,作弊都没法作。
毛非抹掉眼泪,为了找回面子似的,骂道:“差评!”
庄周直笑,刚想问他要不要吃点草莓去味,就被扯着前衣襟吻住了。
两人的唇舌间都残留着香烟味,不讨嫌,性感且诱惑,毛非很快失去主动权,舌尖被轻吮时腰肢也被倏地拥紧,他闭着眼,沉浸在久违的快感之中。
耳边的心跳声渐渐听不见,只有湿润和绵长,一点都不凶,一点都不如狼似虎,还是依旧温柔,甚至尝到了怜爱的感觉,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就是窗缝里吹来的风实在是太冷了。
毛非哼哼,庄周便停下亲吻,在他唇角边意犹未尽地啄了啄,这才腾出一只手将窗户关紧。
“你的手机在沙发上,在闪。”
“让它闪。”
庄周的指尖撩在毛非的眼尾上,那里泛着绯红色的水润,漂亮得没法形容,他问:“你的牛奶也还没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