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亮屏,解梦十元一次:是个春梦。
毛非脸蛋发烫,怪罪给两床被子太厚。
他恼羞成怒到:我知道我知道,你倒是解啊!
解梦十元一次:你怀春了。
非非:才不是!
就跟昨晚,不,是前晚,就跟前晚男人问他“你第一次?”时一样,这句“才不是”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
毛非拧巴着纠结的心绪,不打自招:我还会遇见梦里那个煮酒的人吗?
解梦十元一次:会的。
毛非就乐了,打字到:谢谢嗷,解梦还给算一---
“卦”字还在拼呢,取而代之的“正在关机”就出现在黑乎乎的屏幕中央。
毛非傻了,乐极生悲。
他以极其缓慢的动作钻出被窝,归还手机,再瞄一眼隔壁床的两室友,看起来睡得好香。
抱着睡会睡得好香,他知道的。
毛非用鼻子哼个气音,闭眼上天马行空。
猛的,灵光一闪,毛非心生一计。
七点半,天已经大亮。
毛非盘腿坐在床上,冉青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夏肖骁不在,跑腿买早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