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强被冤枉得怒火冲天:“不可理喻!颠倒黑白!”
于茜一拍桌:“够了!”
钟本骄也头疼:“说说,咋吐成那个样子?”
庄强气得恨不得也泼脏水,污蔑是被朱铭给揍的,他犹豫一瞬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毛非躺在床上呻吟,我被吓得喝了一口牙膏水,一直都不舒服,后来这么一剧烈运动,就反上来了。”
朱铭不接话了,眼神刀扎穿了庄强,浑身都被恶心得颤抖。
几乎没有谁没看过那段视频了,两个导员也同样神色不适,还好储物室的门及时打开,于茜等庄周走近后急忙询问:“有伤么?”
毛非规规矩矩站回到庄强旁边,他看庄周点头,一派刚正不阿:“有,刚泛起淤青。”
朱铭顾不上喊倒霉,片刻不耽误地转向毛非道歉道:“我太着急了,我应该有话好好说的,不该对你动手。”
毛非心想,猪鸣猪叫,你哼哧哼哧你拱啊你!
钟本骄问:“刚听他们俩前因后果地说了一遍,现在轮到你了。为何突然变卦?不仅没把说好的油画送给朱铭,还翘课跑去表哥家,让人家找也找不到,电话也打不通,给你发消息也不回?”
于茜接着问:“是故意的?”
毛非稍提一口气:“寒假小年那天,我在朋友圈里发了一张我画的油画,朱铭学长看见后点赞评论说喜欢,这是我进文学社之后第一次和社长聊天,感觉特别荣幸,直到开学前他问我可不可以把油画送给他,我说可以,就带到学校来了。”
朱铭极度紧张:“毛非!”
毛非才不理他,他一介草民他怕个屁,没官位没声誉,啥也不怕。
“我们约好当天晚上见面,但是我太兴奋了,迫不及待想把礼物送给他,就在中午的时候跑到他们楼下去等着,结果看到他把外套脱给一个学姐穿,把学姐伪装成男生带进了宿舍楼。”
朱铭气急败坏:“毛非!”
庄强终于等到解开疑惑的时候,听不得朱铭打岔:“你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