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重点。
重点是,花旦?
毛非几乎要脱口问出,及时打住了,他想起裴黎那句“只操不关心”,硬生生把疑问咽回肚子里。
所以,花旦是谁?
这名字和庄周真配,一个文学,一个戏曲,那是他的前任吗?
毛非闭上眼享受按摩,身体很放松,可是心里很拧巴。
前任为什么和他分手?不是挺优秀的男人吗?虽然才认识没几天,可是已经能判别出这是个优质一号,难道是有奇怪的性癖让人难以承受?
毛非默默嘀咕,不会吧,上次亲热的感觉真的不要太好。
那就是性格不合?这个有待考察,毕竟这才第二次见面。
毛非不唔不啊了,嘟着唇变哑巴。
庄周揉捏到那段后腰上,指尖按在两枚腰窝里说:“你有腰窝,自己知道么?”
毛非胡乱应一声。
“花旦就不让我摸屁股,一摸就叫。”庄周说着笑起来,“你喜欢猫么?准备再过几天就把它接过来,它黏人又认生,不能一直放着它和小生在家里。”
毛非:“”
嘟着的唇情不自禁抿成弯弯一道,毛非又不再吝啬呻吟,一面舒服得嗯嗯啊啊一面软声道:“可喜欢了。小生也是猫么?”
“嗯,花旦是布偶,小生是虎斑。”
后腰按完,大腿和小腿像擀面条似的揉揉,庄周撑起身呼一口:“我都饿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