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看他,也好奇反问:“你在干什么?”
毛非把便签本呈给他:“没意见吧?”
庄周直笑:“没意见,听你的。”
洗好的番茄下刀切碎,再拿一把小葱,肉沫已经调好味备用,在下面之前,先把金黄酥脆的鸡腿和翅膀捞出来控油。
“这个房,”庄周犹豫道,“可能几百上千一天吧,我也不清楚。”
毛非愣住:“你真的是冤大头吗?小说里的霸总都没你这么冤。”
“我不管事儿,”说着顿住,想了想,“我哥管事儿也不一定知道。”
毛非抱着墙柱子,以胸口抵住便签本,闻言有一点点手软。
他试探道:“什么、什么意思?”
“伯温是我家的。”庄周把控好的炸鸡撒上孜然,装盘后递给毛非,“是我家产业之一,但是我不继承家业,所以也不是很清楚。”
毛非屏住呼吸,黏在墙上动不了了。
他在学校是一介草民,他在社会里也同样平平无奇,家里爸妈离异,爸爸有新家庭,早就不管他们了,妈妈是幼儿园老师,他自己以后也想要当一名人民教师,拿一份吃喝不愁的工资就心满意足。
可他现在感觉很梦幻,是小说看太多所以穿书了吗?穿进一本豪门虐恋里扮演一个出场不过十几章的小炮灰?
庄周凑近过来,笑话他:“傻了?”
手上还有水珠,也不拿围裙擦,偏要抹到毛非涨红的脸蛋上,再拿起一只喷香扑鼻的鸡腿贴到那双微张的唇上:“咬。”
毛非就咬,脆酥酥地掉下来一些面包糠,咬得满口鲜嫩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