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着问:“真疼还是假疼,吃得这么欢。”
毛非得了亲就乖了,泪眼巴巴:“唔假的”
庄周被他可爱死了,就这样覆在他背上边操边呢喃情话:“乖宝,还有两年毕业,毕业之后想考研还是想工作?”
可能这不是合格的情话吧,亦或者根本不是情话吧。
毛非沉浸在温润的快感里,又变身回那朵在温泉池里撒欢儿荡漾的桃花,他哼得诱人,吟得动情,口水从嘴角落下,在桌面上积了一小滩。
他好像没听懂:“嗯?”
庄周便又慢慢地、他问一句得一句应地、把问题重述了一遍。
毛非听懂了,好生气,别人在做爱时都是舒服吗,喜欢吗,要不要快点?他倒好,学习吗,考研吗,想不想工作?
毛非骂道:“你你混蛋!”
庄周被骂得失笑:“怎么了,宝。”
还怎么了,毛非又要骂,可惜没能来得及,庄周秒变坏人,一下干得比一下重:“不告诉我?”
这话好耳熟,上次问名字也是这样---不告诉我?毛非打死也不告诉,被糟蹋得好惨。
毛非呜呜地哭,又怕又气又不甘心,甚至在快感的侵蚀下还有空明白了为何小说里的好多受都想要反攻,奶奶的,受在做爱时好没有人权哦!
庄周却乐得和毛非玩起这游戏来,他直起身,握着毛非两瓣肉浪滚滚的白团子,每一下都操得大开大合,伴着毛非越发甜腻而动听的哀吟将自己重重抵在深处,煮沸的白酒,浇透了他。
毛非爽得魂儿飘九霄外,性器没能硬起来,完全靠着痉挛的穴肉再一次体会干高潮的可怖快感,他呜呜哀喘着好半天才回过神,被拥抱在火热的怀抱里顺着后背,委屈和依赖涌上来,贪心地使劲儿把脸蛋往庄周颈窝里蹭。
却是个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