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室里黑漆漆的,大家都在外面忙活。
毛非扯动领口散热乎气儿,他开门,又准备开灯时被拦住了,庄周握着他手腕把他压到门板上。
“唔唔唔!”
毛非单手推搡他,想要说话,可惜嘴唇被碾磨得太重,舌头也被纠缠得太深入,他像个三明治的夹心,后面的面包无处可躲,前面的面包还越压越用力。
毛非赶忙换战略,换推搡为顺从,攀住庄周的肩膀配合着吮吸和轻咬,用濡湿的口水慢慢安抚他,叫他变成一块浸了水就软和下来的面包片。
庄周喃喃:“非非。”
毛非哼:“干嘛呀,发情了吗,这里有摄像头。”
最后那句话没什么存在感,庄周并没有因此放开他分毫。
“看你可爱,你怎么这么可爱、有趣,这么好。”
“我没有你和小裴哥一样,就知道笑话我。”
庄周又亲他,在黑暗中用柔情蜜意包裹住他。
“不是笑话你,是喜欢你。”
毛非傻了,眼睛湿漉漉的,连呼吸都不敢。
庄周问:“我和她一起唱歌,你不高兴了,是不是?”
毛非咕哝:“倒也没有。”
“都和小裴哥说什么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