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摸到毛非的后脖子上:“猫被拎住这里就不会动弹,大猫可能会挣扎,小猫是一动都不会动,知道么?”
“知道,我看过视频的,”毛非说,“是小时候被大猫叼来叼去,一动就叼不好了。”
“所以他一剪子下去,花旦想躲都没有地方躲。”庄周把他搂在怀里,“做了好久的噩梦,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那天受了什么刺激,也不想知道。”
“不管什么刺激都不能这样发泄吧,绝对不能原谅!他要是回来找你破镜重圆,你敢动一下心,我就---”
卡壳了,毛非和他四目相对,“就”不下去,好像没什么可以成为威胁的。
庄周亲他湿漉漉的眼睫:“就怎么样?”
毛非就地取材:“就不让你亲了。”
“这个不是你说的算。”
毛非没啥底气,“怎么不是?也不让你抱,也不和你做,也不会像这样鸳鸯浴,”有词儿了,越说底气越充足,“还不跟你同居,不答应你,讨厌你!”
庄周笑着看他。
毛非瞪他:“你瞅啥!”
含情眸,情潮都还未褪尽。
庄周按住他后脑勺强吻他,吻完,揉揉他两团屁股肉,竟然一语不发地站起来出浴室了。
毛非坐在浴缸中,莫名其妙,扯着微微哑掉的嗓子叫唤:“你干嘛去,你拔dio无情吗你!”
没人理他,只有浴缸加热的咕嘟咕嘟声。
庄周拿着手机回来时,看见毛非扒在浴缸边口齿不清地唱歌,一句歌词也没听清,就听调挺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