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非倒是天马行空乐得起劲:“你现在还能打得过你哥吗?”
“打不过,他一直在练拳击,没停过,我都好几年没碰了。”
“哇那你得是受了,骨科年上,你还不乐意,再加一个强制囚禁,美味!”
庄周直笑,听他继续胡扯:“你被领带捆着手绑在床头,然后让我想想拳击手套能有什么玩法啊套在你下面?或者塞在你嘴里?太大了,塞不进去是不是?”
庄周真的不能忍了,鸡皮疙瘩掉满地,他把蒸软的土豆盛放到大碗里,再拿个捣蒜杵,一并搁到满嘴瞎话的毛非面前,“碾成泥。”又连哄带威胁,“乖一点,当心我照搬照用。”
毛非抱住碗,不吭声了,也吭不出声---这哪来儿的杵啊!
他嘴巴是闭上了,思绪却嚣张得更疯狂。
庄周屏息切洋葱,切完,回头看他的非非仿佛不是在碾泥,是在敲木鱼,魂儿飞天际不知道又在开什么脑洞,他唤到:“非非?”
毛非支吾一声,看向他。
“想什么呢?”
“想肚兜儿。”
庄周不大信:“真的?”
毛非就招了:“想第一次那回,你说我像桃花,后来我做梦还梦见自己变成桃花,还记得么,我半夜三更发红包给你解梦?”
能不记得么?
毛非把杵重重捣:“幸亏你没说我像土豆,不然我现在不就是梦境照进现实了么?”
庄周被他可爱坏了,他手摸了生牛排,油乎乎的,不然一定要揉一揉那一脑袋乱翘的软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