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秒回他:嗯,不着急。
毛非好着急,终于捱到下课,书丢给冉青撒腿就撤。
庄周没在车里等,靠在车门边,远远刚一望见他的非非朝他跑来,脸上就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他钻回车里,视线锁定在毛非身上,等他“嘭”一声关门入座之后,又似变戏法一般拿出一袋零食:“缓缓再吃。”
毛非气喘吁吁地责怪他:“你也太不小心了,玉树临风往这一杵,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到!”
庄周失笑:“没人看。”
“怎么没有,肯定有,下次你要藏好。”毛非抚胸顺气,边拆零食边问,“你还特意换了身衣服吗?是怕西装粘上猫毛不好洗?”
“是啊,”庄周说笑道,“有很多次我恨不得把它们俩剃光算了。”
车子启动,按照导航往郊外开。
一袋樱桃果铺在到达目的地时正好被吃了干净,周围山坡草地空旷,直升机还没来,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没有羞臊地亲了满嘴的甜丝丝。
毛非扯他卫衣帽上的两根绳:“你穿西装特别禁欲,你穿成这样又年轻十岁,也好好看,都好好看,我要发情了,我怎么这么花痴啊!”
庄周纠正他:“是喜欢。”
毛非就乖乖改口:“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啊!”
庄周熊抱着他:“那有一天你看腻了,我该怎么办?”
“你要让我始于颜值,忠于人品,你要对我好,我就喜欢你。”
“你这么来之不易,我当然要对你好。”
毛非挂在他身上乱扭,美成麻花,点着脚尖往他耳边拱,悄悄话似的:“哪儿来之不易了,明明是易如反掌。”
天空蓝透,庄周在徐徐清风中吻他。